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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季

 

雨季有点长,爬格子的时间似乎就多了一些,情景,叙事,描物,在每天的深夜似乎格外的触景生情,没有前因,无关风月,就是夜深人静,细雨打芭蕉的时候,点点滴滴的流下来,在键盘上发酵。没有了77日晴,只剩了77日的雨,朦胧的异乡,看氤氲如雾,听雨的呢喃如耳语在万物上若轻若重,那是谁的低语在耳旁回响?

有人说,爱上一座城,是因为城里住着的某个人。那么,恨一座城,是不是,也因为城里住着的一个人?可能是住着,也可能是路过,或者有脱不开的千丝万缕在城里。突然来到这个城里,无论是再清雅悠长的艺术街道,还是浓郁饱满的街头小吃,都感觉到了一种淡然的无味和莫名的伤感,仿佛是沾染了雨季的绵延,模模糊糊看不清楚,却曾经的真实存在……


街边的小驻,看见了闻名的城市里好多闻名的小吃,有白色晶莹剔透凉粉的一碗碗叠放着,前面有一个小纸片的简介:伤心凉粉。就问穿着小二衣服的服务生,这个,辣不辣?小哥笑容灿烂,回我一句,伤心啊,没有眼泪么?莞尔放弃。伤心的时候也不流眼泪,不流,真的不流。听说这个城市雨季太多,不想前因,无视风月,淡然而生的念头在跨越了千山万水之后还是如梦如幻。眼前的花旦,美丽的无边,转身再回头,变出的就是毫不相干的一张陌生的脸。再转再变,变到最后的喝彩声种种,变到落幕前回归最后的自己。看到的哪一张脸,是给我自己的真实?

斜风细雨,沾衣欲湿。知道会来纤纤的古巷,带了一条对襟的麻布长裙,烫好挂好,纠结许久,最终还是没有穿。不愿意碰撞入景,无论穿的多么柔软,不过就是另外一个不愿看到的自己。依旧短衣长裤,黑色。又想起了一双相亲相爱的鞋,有一双俊男美女的大嘴猴亮亮的闪着,因为雨,无法相配。于是,一脚踏上红色鞋子,踩在一路都有的细长竹叶上,无论是被雨洗的盈盈发亮,还是印在白色壁墙上的镂空竹影,怎么踩,都是雨地里五彩斑斓的画。

接着,是这个巷子里的宽云窄雨。查了百度,说无论左右,怎么念都好。宽云窄雨,说不清前程往事种种的过眼云烟,雨窄云,看不透的三千烦恼万缕千丝。戏台上刀马旦角拼杀三百回合,只是几分钟,就从前朝打到了现在。再大,再长的雨季,比起无限的思绪,何窄何宽

想起少时读三毛的《雨季不再来》,读了好多遍,好多当年的情景印在脑子里,无法抹去。回不到十七岁的心境,淡然一些雨中情愫风中往事,简单的看看就好。有雨的这个城市更加美丽,一如这个城市里的人。然后会有一天,雨季过了,艳阳如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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