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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 言
Scott A. Schoettes先生是Lambda Legal的法律顾问和艾滋病项目总监。 他于2017年6月13日从美国艾滋病问题总统咨询委员会辞职。同时辞职的还有Lucy Bradley-Springer, Gina Brown, Ulysses W. Burley III, Michelle Ogle, 和Grissel Granados。欢迎阅读我们同期转载的文章《美国艾滋病问题总统咨询委员会的6名委员宣布辞职》。2017年6月16日美国《新闻周刊》发表Schoettes先生撰写的文章,《TRUMP DOESN’T CARE ABOUT HIV. WE’RE OUTTA HERE》。下面是药时代简单编译的中文版本。
本周,我的五位同事和我从美国艾滋病问题总统咨询委员会,the Presidential Advisory Council on HIV/AIDS (PACHA),辞职。
作为帮助艾滋病毒携带者的倡导者,我们一直竭尽全力打击这种疾病,但现在我们不再觉得我们可以在一个毫不在乎的总统的咨询机构里有效地战斗。
特朗普行政当局没有处理艾滋病毒/艾滋病流行病的战略,完全不寻求专家的意见来制定艾滋病应对政策,而且最令人担忧的是推行有害于艾滋病毒携带者的立法,并阻止或扭转对抗艾滋病战役中已取得的成果。
PACHA于一九九五年成立,向美国卫生和人类服务部部长提供有关项目、政策和研究的建议、资料及推荐,以推广针对艾滋病的有效的治疗、预防及最终治愈。
由总统任命的成员目前包括公共卫生官员、研究人员、医疗保健机构、信仰领袖、艾滋病倡导者和艾滋病感染者。 PACHA还提出有效执行国家艾滋病战略的建议并监督执行,该战略由白宫国家艾滋病政策办公室于2010年创立,于2015年修订。
从政府服务机构辞职的决定不是我们任何一个人随意做出的。 但是,我们不能忽视特朗普政府根本不认真对待持续不断的疫情或艾滋病感染者的需求的种种迹象。
虽然许多民众不了解艾滋病毒/艾滋病在许多社区里继续存在的重大影响,没有意识到美国只有40%的艾滋病毒感染者能够获得已有的挽救生命的药物,这些药物已存在二十多年了,美国总统不了解这些现实,建立的政府不重视打击疫情及其根源,执行政策和支持立法反转近年来取得的成果,这些都是完全不可接受的。
特朗普总统对这个重要的公共卫生问题缺乏了解和关注的迹象在他还是总统候选人时就显而易见。 尽管克林顿总统和桑德斯参议员在初选期间都与艾滋病倡导者进行了会晤,但作为候选人的特朗普全然拒绝。无论政治决策如何,特朗普先生都错过了从专家那里学习的机会,本可以学习了解关于当今流行病的概况和目前影响艾滋病感染者的最迫切问题。
正是由于作为候选人的他缺乏对这个群体的尊重,特朗普总统在上任之日关闭了国家艾滋病政策办公室网站,执政的132天里没有任何替代网站。
更重要的是,特朗普总统没有任命任何人领导白宫国家艾滋病政策办公室,这是奥巴马总统当政时国内政策委员会中的一个席位。 这意味着没有人定期向总统及其最贴身的顾问报告关于这一持续性公共卫生危机的突出问题。
相比之下,奥巴马总统在入主白宫后的第36天就为这个办公室任命了一个主任。 在18个月内,新任主任和他的工作人员制定了第一个全面的艾滋病战略。 相比之下,特朗普总统似乎根本没有计划。
我们坚信他应该认可国家艾滋病战略所完成的重要工作。 公共卫生不是一个党派问题,这个重要的文件可以很容易地被特朗普当局批准。 如果总统不参与艾滋病问题,他至少应该继续执行政策帮助艾滋病毒感染者和感染艾滋病病毒风险较高的人群,并开始着手减少这种流行病。
虽然这些行为和其它行为对我们作为艾滋病倡导者来说是非常令人担忧的,对我们来说,最致命的是特朗普总统对卫生保健改革的处理。
无可否认的是,美国平价医疗法案(Affordable Care Act)使艾滋病感染者受益,并支持打击艾滋病的努力。 实行Romneycare的马萨诸塞州里,知晓自己状况的艾滋病毒感染者的比例上升,接受治疗的比例上升,接受成功治疗的百分比提高,艾滋病新病例的比例下降。 我们正开始在国家层面看到Obamacare带来的类似的影响。
艾滋病病毒感染者知道美国平价医疗法案之前的体系是如何的糟糕。 没有雇主保险的人由于预先存在的条件而被高定价给踢出。 “高风险群”简单地将艾滋病病毒感染者和其它健康状况的人分隔开,迫使他们去使用昂贵的商业保险计划,而且覆盖率不足和补贴的资金不足,补贴倡导者必须在每个预算会议上拼命抗争。
由于超过百分之四十的艾滋病毒感染者通过医疗补助接受治疗,因此拟议削减该计划将是非常有害的。 在美国平价医疗法案的医疗补助计划之前,一个人必须是非常低的收入和残疾人才有资格获得医疗补助。
对于艾滋病毒感染者来说,需要进行艾滋病诊断才能有资格接受补助,这使得该疾病的控制变得更加困难和昂贵。
减少对扩大医疗补助的资助,强加人均福利的上限,和/或阻止批准该计划,通过重新启动这些悖论,“美国医疗保障法案”(American Health Care Act)针对医疗补助计划所制造的的改变对艾滋病毒携带者特别具有破坏性。
如果国家有选择消除基本的健康福利或让保险公司向艾滋病毒感染者征收超高的费用,那么我们知道最大的输家是谁。
那将是民众,大多数各种肤色的民众,生活在美国南部、在全美国的农村和服务不足的地区,这些地区和社区现在都是美国艾滋病毒/艾滋病流行的中心地带。
那将是年轻的同志和双性恋男人;那将是有肤色的女性;那将是变性妇女;那将是低收入人士。
那将是在不受控制的流行病中新发感染者,这些新病例原本可以通过已经患病的病人得到适当的照顾来预防。
虽然我们同意ACA需要进一步得到加强以降低保费,改善竞争和增加获得保障的机会,但是忽视ACA所取得的益处仅仅为了在政治上得分是不合理的。
立足科学,了解真实情况的专家必须参与制定卫生保健政策。 这些决定影响着活生生的人和现实生活。 如果我们不能确保美国在行政和立法层面的领导者得到经验和专门知识,那么活生生的人就会受到伤害,有的甚至会死亡。
因为我们不相信特朗普政府正在倾听或关心我们作为PACHA成员服务的社区,我们已经决定是时候退出了。
如果这个行政当局继续沿着当前道路走下去,我们将从外部更有效地提倡改变和抗议伤害到我们服务的社区和整个国家的健康政策。
我们希望有能力影响医疗改革的国会议员能够以特朗普政府显然不会采取的方式与我们和其他倡导者接洽。
声明:
本文由药时代编译,供个人参考。
参考资料:
TRUMP DOESN’T CARE ABOUT HIV. WE’RE OUTTA HERE
(作者:Scott A. Schoett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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