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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爸妈是医护”征文 | 年轮的记忆

“不管你是什么职业,只要对得起国家、社会、民族、家人、朋友,你就是在给中国梦的实现助力。”当第一次从《我们的中国梦》里听到这句话时,脑海里第一浮现的就是我的爸爸妈妈。爸爸是一位是急诊医生,妈妈是一位儿科大夫。打小开始,凡是有人问起我爸妈的职业,我都会很骄傲地回答说,我的爸爸妈妈都是医生。

3岁时,我觉得,加班一定是世界上最好玩的东西,不然怎么爸爸妈妈都爱加班呢?那时我觉得,在医院工作真好,不用被关在家里,可以天天在外面“加班”玩。

5岁的时候,听别的小朋友说,大人的书不好看,密密麻麻全都是字,可是我告诉他们,我爸爸妈妈不一样,我家里不但有一摞一摞的书,而且他们下班回家还爱看书,他们的书上有好多图,他们告诉我这是医学书,那时我觉得,当医生真好,可以每晚看带图的书到深夜。

7岁时,班上流感来袭,很多同学都不幸中招。同学们的父母在漆黑的夜里风里来雨里去,背着孩子去医院,排着队又是打针又是缴费开药,一折腾就是一晚上,以致于成为很多孩子后来写作的素材。那时我偷偷地骄傲着,因为自己生病时,都是躺在家里的床上,由妈妈亲自诊断的,简直是高级贵宾待遇了。可是然后,在风里雨里漆黑的夜里,爸妈丢下生病的我去医院加班了。

9岁时,赶上汶川大地震,妈妈成援川医生,一去就是大半年。记得那时候同学都有妈妈的陪伴,自己却可望不可即。怕影响妈妈的工作,所以只敢在夜里给妈妈打个电话,听到妈妈的声音眼泪就不争气地想往下淌,泪水在眼眶打转,尽力不让声音变得哽咽,怕妈妈担心所以告诉她我只是想她了。那时觉得当医生好辛苦,能去陪伴千里之外没有血缘关系的病人,却无法陪伴挚爱的亲人。现在回想起来仍记忆犹新,有点心疼那个小女孩所承受的思念之苦,却同时也庆幸她给妈妈的理解与支持。

14岁时,上了初中,有次爸爸给我开家长会,开始了10分钟还没到,我打电话催他,听到他解释道,“刚收了个病号给耽误了,闺女你是几班来着?”还有家庭聚餐,朋友聚会上,因为临时重病号而姗姗来迟也已经是家常便饭。可是就是这样的爸爸,却还记得他有一个阑尾炎患者是我的同班同学,还跟我询问起她现在的病情如何。

15岁时,和妈妈一起出门,不管是买衣服还是逛超市,妈妈几乎都能碰到熟人,都是找她看过病的,有些人妈妈甚至不认识,但他们面对妈妈都奉上一致的热情和好评,“张大夫呀,你不记得我啦?我家孩子找你看过病呀……”这是我再所熟悉不过的对话。

16岁时,妈妈从儿科转到新生儿科,工作的繁忙又提升了很大强度。人们都说白衣天使,但在我眼里她更像一个身披白大褂的女战士,经常看到她中午回家简单地吃上几口饭,甚至有时只在单位订外卖,小憩一会后下午又投入战斗。因为新科室人手少的原因,妈妈还总是在自己的休息日跑到单位主动加班,回家以后也继续如饥似渴地看书学习专业知识,让我看了都心生愧疚。还有好几次,妈妈半夜接到单位打来的电话,毅然拿起电话走出家门,以最快速度赶到医院,生怕孩子出问题……

如此种种,比比皆是。

所以我可能比任何孩子都更早更清楚地知道,当医生有多累,多忙,医患关系是多么紧张,多么难处理。但我更知道的是,爸爸在家里讲起,病人康复出院时,妈妈在餐桌上谈到,危重孩子被抢救过来时,他们充满着成就感,嘴角上翘,神采飞扬。这样的画面,从小伴随着我长大。

是啊,对生命的力挽狂澜,让他们在我心中,伟大到闪闪发光。

我从内心深处佩服着他们,他们对这份职业的虔诚与负责,也影响着我的人生路。

以前,现在,以及将来,我都为我的父母而感到骄傲。

                   

                   (新生儿科 张田女儿  董娅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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