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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叔伯妹发的在娘家的几张照片,勾起了点点心事,自从父亲不在,我们几个就把娘接在了跟前,能时时陪伴,也省了往来的麻烦。
看到这个妹子在娘家,突然心里就泛起了那么一点所谓的乡愁,想起以前父亲还在的时候,每隔一段时间我们就都吆喝着声势浩大的回趟娘家。乡里人都羡慕地说这兄弟姊妹感情真好,做什么都一块。每到那个时候有了被人浓浓关爱着的感觉。父亲母亲会提前备上好多好吃的,等我们一到,孩子们拥下车先是各种的拥抱,然后各种吃的被一个劲的朝手里怀里塞,各种的嘘寒问暖,各种的心里慰籍,那暖洋洋那热闹劲,本来家里的孩子们就多,这都凑一块,地又敞亮,又被父亲母亲塞上各种吃食,真都撒开了的欢,我们虽不能像孩子那样放肆的说、笑、吃、跑、跳、打闹,但也是都毫不掩饰的把笑容挂在脸上,在一起逗乐打趣,或接过谁抛来的点吃的东西,父亲母亲一边乐呵着一边把早已经杀好了的鸡鱼炖上,做着各种吃的,哪样没了父亲立马笑呵呵地去买来,不一会一大张桌子的饭菜就准备好了,孩子们一桌,我们一桌,边吃边说边笑边乐着。那种欢乐,那种满足任我们张扬任我们挥霍。
如果当天不回就在家里住上,母亲早已晾晒好了被褥,孩子们欢完了也累了都钻进了被窝,我们却是都无倦意地在那各种聊天,冬天有红彤彤的的炉子,炉子上再烧点吃的来打牙祭,直到三更天。早上孩子们都兴奋的睡不着,一早起来继续各种皮,父亲母亲虽然睡得很晚却是早早起来各种的准备,等我们精神饱满得起来时,父亲给我们倒热乎乎的洗脸水,母亲已把热的饭菜端上了桌。等我们都吃好玩好,父亲母亲也已经给我们准备好了各种带回的东西。每次回娘家都是释放,是欢乐,是满足,最后再满满的回。
今天又是一个雪天,还记得小时候每到下雪的时候父亲就会像鲁迅先生文章里写的那样拿一个葐子,用根小棍支起,撒点粮食在下面,一根线系上远远的扯着,等那觅食的麻雀钻进去时把棍子拉了葐子就倒下来,我们欢天喜地的去捉被砸到还晕乎乎不知咋回事的麻雀。
如今父亲已经不在了,母亲也被接到了我们跟前,乡里却是少回去了,有时即使有事回去也是匆匆的来去,再无停留。今天看到妹妹发的这几张照片说在娘家,心下戚戚然,再也回不到过去的乡里,回不到过去的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