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自诩为除了眼睛不好,身体哪哪都好的我,这两天忽然觉得左后背异常疼痛:好像某根筋扯住了,又好像肌肉扭住了,闷闷的、胀胀的、隐隐地疼,不是那么剧烈,却让坐在办公桌前的我坐立不安。我是“讳疾忌医”的典型代表,虽然每天在医院工作,但身体有了毛病,不到万不得已我是不会去瞧我的这些医生同事们的。我自己想办法折腾:用自购的理疗按摩仪按摩、用热毛巾敷、用药油搽,各种能想到的方法都用到了,但除了用力不当新添一点擦伤,似乎没有半点效果,甚至于隐隐痛得一夜睡不安稳。第二天如此这般折腾到下午快下班时,我终于走进了针灸理疗科。
沈力医生正在工作中。等他接待完一个病人,我也满怀希望地坐上就诊椅。“怎么啦?”“后背疼。”,接着是仔细的问询、细致的检查,身份的转换让我深深体会到,病人来求医,医生关切、细致的接诊方式会让他满怀着希望,产生巨大的信赖。“你自己已经按伤啦,所以现在不能做理疗,我给你针灸吧,针灸的效果比较好!”检查完毕,沈力医生跟我说。啊,针灸,我还从来没有扎过针灸呢,那么长的针扎进身体里,看着都瘆得慌,难道不疼吗?
没有办法了,忐忑地走进治疗室,时间已是下午五点多,还有不少病人在做治疗:有的病人头上、颈上、背上插着银针,有的在做理疗。俯卧在治疗床上,我想:这是“人为刀殂,我为鱼肉”的节奏啊!沈医生确认了具体疼痛的位置,在我左手某个位置扎进了第一根针。没有我想像的那般可怕,是一种胀痛,还带有一种麻麻的感觉。“背还疼吗?”沈医生问。“后背疼为什么要在手上扎针?”我疑惑地抬起头,感知一下后背,咦,真的,那种隐痛好像真的消失了!我惊喜地说,好像真的不疼了呢!沈医生可能见多了病人的这种“大惊小怪”,颇有大将风范地、镇定自若地在我脖子、后背上又各扎了几针。他交待我不能动,我好奇心盛,偏偏要稍动一下,就觉得微微刺痛,马上乖乖停住,不敢再“轻举妄动”。看来医生的话就是“圣旨”,必须得听啊。我躺在治疗床上,在一片黑暗中,想像一股神奇之气在看似互不相关的穴位之间游走,想像它冲破层层阻碍,疏通堵塞的筋络,到达病灶的发源地,攻击疼痛的根源。此时此刻,我觉得我已经变成了武侠小说里的大侠,身负绝世武功,胸怀丹田之气,打通了任督二脉……
“不要怕,不疼。”旁边的人声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听交谈,沈医生在给一个初中女孩针灸。他边治疗边和女孩聊天,估计是像对我一样,要缓解她的紧张情绪。“读书的时候要好好读书啊,不然工作了会后悔的。”“沈教父”谆谆教导,引来女孩的母亲随声附和。我微微一笑,这医生医病,还顺带着医人心。黑暗中,我听着周围医生和病人治疗中的交谈,随着时间的流逝,人声渐渐少了,估计治疗结束,病人慢慢走了。
“好,针灸完了,我给你拔几个火罐。”听声音,来者是技师李祥。他把针拔出,在我后背上拔了几个火罐。听到他又去那个初中女孩那里,似乎也是在拔火罐。女孩的母亲问:“你们几点下班啊?我们孩子初中学习紧张,只有迟点来治疗,现在是不是要耽搁你们下班了?”李祥说:“五点半下班,但是从来没有按时下班过,只要还有病人我们就不能走。早上病人来得早,我们七点也就来了。这没什么,肯定要按病人的时间来嘛!”他说得轻松,听者却能体会到,字字听来挺平常,天天辛苦不寻常!
治疗结束,我睁开眼睛,从黑暗中重见光明,仔细体味一下后背的感觉,神奇!那种让我坐立不安,睡不安稳,吸着凉气的疼痛真的没了,世界突然清明了!虽然我工作在中医院,但如果不是亲身体会,中医针灸的这般神奇,很难让我相信。临别之时,沈力医生交待,初春乍暖还寒之时,天气还很凉,平时要注意保暖;看电脑玩手机要适可而止,以免不良的姿势引发各部位的不适。
第一次针灸,疑虑、忐忑、敬佩,各种情绪兼而有之。我惊叹中医针灸的神奇疗效,敬佩医生为患者着想的服务精神。我切身体会到我们的院训“弘扬国粹”“济世惠民”的含义,切实领会到我们的办院宗旨:为人民提供“简、便、廉、验”的中医药服务的真谛。
为神奇的祖国医学打call,为我们的医务工作者打call!
供稿 任晓蓉
编辑 吴海艳
审核 覃琴琴
发布 吴海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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