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小兰是个如花似玉的大家闺秀,跟同村儿的糙老娘们儿比起来,皮肤嫩的那都能掐出水来,胸前那两团就别提了,我见她的第一眼就忍不住想入非非。
铁柱哥不到三十,一米八好几的个子,标准的农家汉子,家境也不咋地,可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娶了邻村的村花胡小兰做老婆,也就是我嫂子。
离家三年再回村子的时候,村子没啥太大的变化。
村里除了我爹妈和我姐以外,就剩下表哥余铁柱和嫂子胡小兰两个亲戚。想着离家前老父亲的痛心疾首,我没敢回家,想想觉得还是先到铁柱哥家最稳妥。
来到铁柱哥家门口的时候,灯还亮着,现在农村的安全也得不到保障,原来家家夜不闭户,现在一到深夜,家家大门都锁的贼严实。
不过按说这个点,俩口子还不睡,那能干啥?
忍着疼我就翻过矮墙,鸟悄儿地来到窗沿儿下,心里还有点小激动,都说做贼心虚,其实我看不是,做夜贼反倒是有点激动。
透过窗户的小缝我往里看了一眼,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让我给猜着了。
铁柱哥正趴在我嫂子胡小兰雪白的肚皮上努力耕耘,我一下子心脏都快堵到了嗓子眼。
胡小兰虽说是我嫂子,可我没咋跟她正八经儿说过话,他们那时候刚结婚不久我就离开村了。
我伸长了脖子往里瞧,铁柱哥赤条条的身子早已晒的黝黑发亮,可他下面却软不拉几的跟霜打的茄子一样,看来是不在状态。
他没好气的说完了完了,又直不起来了,然后就从小兰嫂子的身上退了下来。
我忍俊不禁,这要是让铁柱哥发现我偷窥了他们的好事儿还不打紧,要是他那里不行的事儿被我知道我肯定好不了。
“一直都不咋样!”
我嫂子这么一说,顿时铁柱哥就发了火,挥手就在胡小兰的屁股蛋子上啪地一下印出五个手印子。
嫂子闷哼了一声,伸手揉揉自己富有弹性的臀部,其实还真别说,近看我这嫂子还真是漂亮,浑身白的啊!可不像是天天下地干活的村妇,甚至比我看到的城里女人都强不少,我说不清楚吹弹可破是啥样的皮肤,但她那皮肤给我感觉就像水蜜桃一样,咬一口都能出汁水。
就看这么一会儿,当年那无数次的幻想欲望一股脑儿的从脑缝里钻出来,如果她不是我嫂子,那让我摸一摸,此生都没啥遗憾的事儿了。
我起身敲门,刚敲一下,就听见屋里铁柱哥骂道:“谁啊他妈大晚上不睡觉?”
我赶紧应了一句,“铁柱哥,我,铁龙啊!”
一开门,铁柱哥楞那了,好像是没认出来,不得不说这几年我变化还真挺大,个子现在比他矮不了多少,穿着黑色的休闲外套,白色的T恤已经被血染红了一大半。
他弯腰一看,“呀,你这咋整这样啊?”说着赶紧就过来扶我,大胳膊一把就给我架住往屋里托。
这一托,我胸前就好像被撕开了一样,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咬着后槽牙跟他说:“轻点儿我去,回来的时候碰到下黑手抢劫的,过了两招,让人用刀给划拉了。”
他叫唤着喊我嫂子,我估计她这时候还光着腚躺在炕上呢,但我被扶进去的时候,她已经从炕上下来了,穿着一条白色的大裤衩和一件碎花的小衫。
“这,这不是铁龙么?”看我这要死不活的样,她也有点蒙圈,想上手也不是,不想上手也不是。
“废啥话,麻溜整点水去!”铁柱哥呼喊一句,小兰嫂子就赶快出去了。
我摆着手告诉他们没啥大事儿,就是点皮外伤,弄点云南白药擦上就没事儿,我自己也是不小心,黑灯瞎火的没注意。
铁柱哥一脸关切,帮我擦了擦额头的汗珠,让我靠在屋里仅有的一张实木椅子上。
小兰嫂子打来清水之后,两人就七手八脚的给我**服,时间太长,衣服都和胸口黏在一起,脱的时候我咬着牙,想骂都骂不出来。
这口子足足有一尺多长,口子边缘还在往外渗着血呢!
我很清楚他俩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看到这情况,没浑身哆嗦都是好的,赶紧从裤兜里掏出一瓶子药,让他们帮我上上。
小兰嫂子说得去卫生所,她用手指肚小心翼翼的将药抹在伤口周围,那指尖传来一股冰凉的感觉,而且还十分柔软,我的身体仿佛触电一般涌起一种特别的感觉。
铁柱哥见我不说话,就骂了一句,“你话咋那么多呢,这大半夜的要能去卫生所还用你干啥?”
村里除了铁柱哥我也真没啥人能指靠了。说实话从小到大我没少给铁柱哥添麻烦,那会儿高中没考上,我爸骂了我几句,我一赌气,心想不就是念个破书么,我读不成书还就出息不了了?
于是,我这一气之下就跑了。
强忍着疼,看着他们夫妻俩又是给我清洗又是给我上药,忙里忙外的,顿时感觉还是特么家里好。
上好药后,我看小兰嫂子出去,才冲铁柱哥说:“我记得你们刚结婚那阵儿,小兰嫂子还精瘦精瘦的,这三年都这么丰满了,你是没少下工夫啊?”
他笑骂我是快嗝屁的人,还满嘴跑火车。
我跟他的关系咋说呢,就是除了老婆不能一起睡,其他啥事儿都能一起干的关系,他比我大点儿,以前只要有人欺负我,第一个跳出来的就是他余铁柱。
我走这三年,他没少托关系找我,这我都知道,可我不能回来,但原因我却不能跟他明说。
所以他问我这三年都跑哪去,干了些啥的时候,我只能告诉他一句两句说不清楚就给打发过去。
他也没再多问,只是告诉我我老爸和老妈找我都快找疯了。
我听了心里挺不是滋味,但是这三年的生活却不是我能够选择的,也完全不是正常人能够想象和接受的,说出来根本就没人信。
总结起来,我做的事儿,应该就是一个保镖的活,充其量算是特殊点的保镖。
现在我回来了,想起来一点儿也不真实。
这时候小兰嫂子拿着一卷白布出来,在我胸前缠了一圈又一圈,告诉我说,“卫生所那有专门包扎的纱布,明天去买,今晚上先对付一宿。”
其实伤口上了药之后都不出血了,我感觉舒服不少,对小兰嫂子说了声谢谢。
“都是一家人,还谢个啥!”她对我印象应该挺深,她和铁柱哥结婚我还是伴郎,闹洞房的时候我没少折腾她,因为小,都不介意啥,我趁机揩了不少油。
都弄差不多之后,天也不早了,小兰嫂子就和铁柱哥到西屋去住,而她们原本的屋子就腾出来给我,让我好好睡一晚上,明天早上再说。
我自然也不客气,直接躺在还没来得及整理的被窝里,被子还留着一股淡淡的香味,或许是小兰嫂子刚刚洗了澡残留下来的。
两人留了一会儿,虽然我脸色苍白,说话也瓮声瓮气,可精神头还不错,铁柱哥推了推小兰嫂子,临到门前说:“那啥,铁龙,我和你嫂子就在隔壁,有事儿你喊一声就行!”
我点了点头,屋里一黑,就剩下我一个人躺在宽大的热炕头上。
就算不说我也知道,三年杳无音信的日子里,爸妈肯定对我充满了担忧和思念。
回想刚刚铁柱哥的一番话,我在心里默默发誓,这次回来一定让爸妈过上好日子,好好孝敬他们,做个好儿子。
“你轻点,别让铁龙听见!”
正回想间,隔壁传来了嫂子细声细语的说话声,我不禁竖起耳朵向墙壁贴了过去……
隔壁传来的咕叽咕叽声儿,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他俩在干啥,这不是坑爹么?我都多长时间没碰女人了。
从来没有想过能够看到小兰嫂子的身子,可越是想不到的事情才越有幸福感,我这一晚上怕是别想睡了。
稍微安静一会儿,就听到铁柱哥夸小兰嫂子,说她那屁股又宣呼又滑溜,我盯着屋子的天花板,脑子浮现出铁柱哥正用那黑黝黝的大手抚摸小兰嫂子滑溜溜的臀,铁柱哥一向不撒谎,他说滑溜那指定是滑溜。
公鸡打鸣的时候我看外面天还是黑的,整晚都在做梦,浑身都酸疼。
我一摸裤裆里黏糊糊的,一想昨晚上儿八成是梦到小兰嫂子了。
就在我胡思乱行的时候,西屋的门响了一声,接着听到铁柱哥说媳妇儿,天亮了,该起床了!
屋里就发出恩的一声就再没动静了,我一想指不定昨晚他俩折腾到几点,这要是能起来才怪了。
果然,铁柱哥骂了一句,“这个懒娘们!”就再也不管他了。
村里人起的都早,现在是大夏天,一般都喜欢起早去地里干活儿,毒辣的太阳一上来,就全回家乘凉,顶着太阳干活再结实的体格也受不了。
铁柱哥轻轻地推开我这屋门,看我也还没有醒,没打扰我,转身出门,透过窗子,看到他扛起放在门旁的锄头,估计是要下地了。
我要出去撒尿的时候正赶上小兰嫂子也从屋里出来,门开一半时,我这心里一咯噔,小兰嫂子迷迷糊糊的蹲在尿桶上,上半身竟然一丝不挂。
非礼勿视啊!得亏她不知道我醒了,不然这真是太特么尴尬了。
我暗自庆幸自己没被尿憋着,守在门口,呼呼地尿声打着桶的边缘,像是悦耳的音符。
门开了一个小缝儿,趁着朦胧的月光,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
来不及玩味,她已经解决好,不知什么时候换的粉红色小三角,让我心痒难耐,她闭着眼伸了伸慵懒的腰肢,我下身渐渐有了反应。
可我没想到的是,她晃悠着身子却没有回到自己的房间,而是冲着我走来。
天色朦胧,我不知道她到底醒没有,赶紧两下跳回炕上盖好被子,心砰砰地跳,别是被发现了吧?
她越来越近,我发誓我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女人身子,她嘀咕着好像说什么懒鬼,晚上不睡觉瞎折腾,早上起不来的话。
然后,一掀被子就躺在了我旁边。
带着一股清香的气味进入被窝之后,我整个身子都被这气味僵住,这可咋办?
一阵阵气流吹在我耳朵上,弄得我瘙痒难耐,而就在这时,本已发出呼呼喘息声的小兰嫂子一翻身,竟然手脚都挂在了我的身上。
她现在身上就穿着一条蕾丝,昨晚的大裤衩可能早就被铁柱哥脱了。
上半身啥都没穿,可能就是铁柱哥喜欢摸那两坨,为了方便吧。
我把脑袋埋进被子里,根本不敢看她,万一醒了……,被子里藏着的是小兰嫂子那对坚挺。
和我的脸可能只有一指宽的距离,再近一点我就能贴上去,我憋着很久才喘一次气,小兰嫂子挠了挠左胸脯,一下就把身子贴了过来。
就那一瞬间,我才知道触电是啥感觉,脑瓜子都木了,赶紧转过身背对着她。
都说吓得大气不敢喘,我现在就是这个状态,背上贴着软软的东西,小兰嫂子还时不时的往我身上拱,最要命的是搭在我腰上的那只手居然不老实的向下摸去,弄得我双腿直嘚瑟。
“死玩应儿,大早上就想整?”她在我背后娇嗔,小手抓住我,上下撩动一下,我立马有了感觉。
要是这么下去,那还不得生米煮成熟饭?小兰嫂子昨晚被铁柱哥折腾的大呼小叫,才过去两三个小时,就又想要?
女人干那事儿真的不累么?
我稍微侧过头,看小兰嫂子俊俏的脸颊,心头不禁一阵狂跳,她闭眼的时候,看了就有种想亲上去的冲动。
当年铁柱哥结婚,村里的单身汉儿没有不羡慕的,说他取了个俊俏的媳妇儿,脸盘靓,胸大腰细,到哪都能排上号。
我当时也羡慕的不行,梦里小兰嫂子不自觉的就出现不知多少次,可发生的那些都是假的,是梦,不过我得承认,小兰嫂子的确是我曾幻想的对象。
这一晃好几年都过去了,我在外面也接触了太多的人和事儿,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些少年时候的傻缺想法早就淹没的无影无踪。
她现在毕竟是我嫂子啊!
“嫂子,嫂子?”我叫了她两声,很轻,怕冷不丁叫醒她把她吓到。
当然,我也有其他方法可以让她松手,不过我不想伤害她。
她也许是听到我在叫她,半睡半醒的也没睁开眼,反而更加肆无忌惮的从我裤腰往里伸。
我这裤子没有腰带,裤子上就是一根有弹性的带子,小兰嫂子很轻易的就把手滑落到里面。
她吧唧了几下嘴,似乎是用手丈量了一下我的大小,那手是冰凉的,和我那滚烫的像一根刚从灶坑里拿出来的烧火棍相互交融,进入了冰火两重天的境地。
她眉头微微皱了一下然后又舒展开,似乎这又熟悉又陌生的东西让她既疑惑又开心。
我实在受不了,已经感觉有东西流出来,这时候她才呀地一声惊叫着睁开眼,微亮的晨光的照在我和小兰嫂子之间,我和她几乎是贴在一起的。
她突然睁开大大的眼睛,弄得我也不知如何是好,只能一脸苦笑的看着她,再继续一会儿一定把持不住酿成大错。
“铁龙!?”小兰嫂子一下也懵了,可她不是失忆,打量一圈屋子就想起了昨天的事儿。
她马上把脸捂住,背过身子,羞死人啦羞死人啦的声音闷在被子中,她的脸一定像她的后背一样红,像火烧的烙铁似的。
可我胯下的那只手并没有第一时间抽出去,这一紧张好像抓的更紧了。
我向后翘了翘屁股,一脸尴尬的向另一侧炕头挪过去,也确实不知说什么好。
得亏是天都已发亮,要是两人都睡过去,等铁柱哥回来一看,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小兰嫂子缓了缓,开始质问我啥跑她屋来了?她的脸羞涩的面红耳赤,嗔怒的表情还挺可爱的。
我解释着昨天发生的事儿,看着她在被子里露出来那光滑白暂的后背,再往下,纤细的没有丝毫赘肉的腰肢,说着说着眼睛落到那丰满圆润的臀部上,就说不下去了。
离家这三年,我也接触过女人,早就不是初哥。
可就不知道为啥,面对小兰嫂子的时候感觉特别不一样,可能也恰恰因为她是我嫂子,才让我在这种挣扎和欲罢不能中痛苦徘徊。
这幸好是控制住了,小兰嫂子捏咕这几下让我简直舒服的不行,我开始羡慕铁柱哥,每天都有这个待遇,我凑,这简直就是享尽人间艳福啊!
“嫂子,这都是误会,你赶紧回你屋,要是铁柱哥回来那可就说不清了。”我盯着小兰嫂子看了几眼,马上收回目光,不敢再看下去。
这时候小兰嫂子才发现,她遮住了前面却露了后面,也顾不上到底咋回事儿了,跳着下了炕,直接跑西屋去了。
从侧面还能看到胸前那对颤颤悠悠的,我了个去,幸好悬崖勒马阿弥陀佛,不然哪个男人舍得她下床?
就在我们刚分开不到一分钟,外面的大门砰砰砰地响。
院子外传来了敲门声,我心里一惊,这么早,谁呢?
谁都行,只要不是铁柱哥都行。
穿好衣服下了地,小兰嫂子这会儿已经穿好了衣服,听见敲门声也出来了,正好和我撞了个满怀。
脸都是一红,她说了句别出来,埋着头就推门出去。
我站在屋里看她扭着身子去开门,门外站着一个优点猥琐的老头儿,仔细一看,原来是余家村村长烟袋余。
这天才刚亮就跑过来,能有啥事儿呢?
小兰嫂子看了看我没有跟出来,眉头皱了皱,她问烟袋余这一大早的,有啥事儿?
那烟袋余五十多岁,在余家村算是老村长,可为人不咋正派,听说和村里几个寡妇都不清不楚的,这些我早就听说过。
看那眼神,我就知道他对我小兰嫂子一定动机不纯,可他倒是不敢咋地,铁柱哥看起来人老实,可谁也不敢欺负他,他那身腱子肉能把骡子掐死,估计就因为这个缘故,要不小兰嫂子早就沦陷了。
那老秃驴瞪着一双小绿豆眼,贼溜溜的在小兰嫂子胸前打转,想接着往里探索,我在屋里气的直跺脚。
好色的人永远都改不了好色的习惯,他一边问小兰嫂子铁柱哥在不在家,一边伸着脖子往院子里看,其实就是想用眼睛的余光偷看小兰嫂子胸前露出的那抹雪白。
小兰嫂子没好气的答了一句下地去了,赶紧侧身,我松了一口气,原来小兰嫂子早就发现他图谋不轨,显得有些不冷不热的。
我只看烟袋余嘴在动,听不太清楚说的什么,就打开一道门缝,说着什么也没啥事儿,余老三家承包的树地要到期了,一到期就得包给别人,来问问铁柱的意思。
他边说边靠近小兰嫂子,猥琐的目光瞟着小兰嫂子雪白的大腿,我看他口水都要下来了。
小兰嫂子一边往后退一边打发说这事儿得等铁柱哥回来做主。
这老小子一肚子坏水,可村里人谁敢得罪他,毕竟是个村长,大小是个干部,小兰嫂子一个女人家更不敢得罪他。
他当村长那会儿我就知道他有个县里当官的外甥,后台挺硬,所以他说的话我听的特别仔细,而余老三不说的就是我爸么?
自从我离家出走之后,基本上我家的事儿都是铁柱哥包揽的,看来这树地的事儿也是铁柱哥张罗的。
我坐在炕上想了一会儿,小兰嫂子这时候进屋坐在我旁边,见小兰嫂子回来我就问她,我爸啥时候承包的树地?
她说我姐在外面念大学,一年光学费就是一两万,就指着种那一亩三分地上哪儿整那么多钱,还有我爸妈的吃喝,逢年过节都得给烟袋余上货送礼,这才承包了那片树林子。
我听她这么说,心里不是滋味,这要不是我当年离家出走,现在起码不用受这些气,烟袋余当着我的面占我嫂子便宜,要不是为了我家的事儿能么?
小兰嫂子见我不说话,摸了摸我的肩膀,说:“咱们都是一家子,也别怪嫂子说你,你这一走就是三年不着家,你爸妈都不知道咋熬过来的,你要是真孝顺,就该回来让他们过上点好日子。”
我点了点头,说嫂子,你说得对,我这次回家就是准备让二老过点舒心日子。
她夸我一下就长成大人了,小兰嫂子这会心一笑,弄得我有点不好意思,她可能也想到早晨那尴尬的一幕,脸颊没来由的红起来。
不过这树地没到期就想收回去的事儿,我觉得肯定是烟袋余搞得鬼,问了嫂子才知道,这几年国家补贴退耕还林,种树能补贴一部分,再利用林地扣点大棚每年种蔬菜还能有点收成,一来二去眼红的人就多了。
小兰嫂子想了想,能出这馊主意最有可能的就是烟袋余身边的狗腿子乌老七,这两年烟袋余和乌老七在县里凭着他外甥的关系,在县城认识了不少人,挣了点钱,在村子里几乎横着走,谁也不敢惹。
我静静的听着,这他妈不是当我老余家没人么,欺负到我头上来了。
这要是在外面,动动拳头就能解决的事儿,随随便便百十种法子就能摆平,可在余家村不行,毕竟烟袋余是一村之长,得想其他招儿。
聊了没多久,基本上余家村这三年的变化算是了解个八九不离十。
时间眼看着就快七点,小兰嫂子也准备去厨房做饭,等铁柱哥回来,吃了早饭我就准备回家。
在屋里一边看着电视一边想着怎么才能治治这个烟袋余。
铁柱哥一回来就关心的问我伤咋样了,他脸上还流着汗,回来也不洗漱锄头都忘了放下就先来看我,心里真的暖暖的。
我笑着说没事儿,心里却想哭,这幸好是没和小兰嫂子咋地,不然咋对得起铁柱哥?
他夸我身体好,要是换了别人,那非得去缝个几针不行。
这点皮外伤算个啥,我心说和在外面受的伤相比,简直就是冰山一角。
小兰嫂子见铁柱哥回来,从厨房出来就一脸气愤的靠在门口,把烟袋余想把树地承包给别人的事儿一五一十跟铁柱哥说了。
听得铁柱哥青筋直跳,非得去找烟袋余理论理论,恨不得一锄头把丫脑浆敲出来。
我和小兰嫂子赶紧拦着他,我说这不算啥事儿,现在我回来了,就由不得他乱来。
他嘟囔着上次送礼送了五百块钱的事儿,边咒骂着边吃饭,听说我吃了饭要回家他一下子又高兴的紧,念叨着如果我回去,那老叔和老婶一定高兴死了。
看来我回来的确比任何事儿都重要。
吃过早饭,我们三一路朝我家走,我家和铁柱哥家一东一西,还不近。
昨天那身衣服沾了血也穿不了了,小兰嫂子给我找了身铁柱哥的衣服凑活着。
不少人从地里回来,看到我和铁柱哥俩口子一起走,吸引了不少目光。
这个点儿不少下地的人都回来吃饭,有些眼尖的人一眼就认出了我。
有的大声喊,这不是铁龙么?啥时候回来的,这几年在哪发财去了?
我微笑着跟他们点头,也不想说啥。
这一路就走到我家门口,大门开着,院子里没个人影。
铁柱朝里面喊了几句,半天都没人答应,我看到屋里一个头发发白的中年妇女哭哭啼啼就奔我们跑过来,这不是我妈么?
“老婶儿啊,这咋地了?”铁柱哥赶紧过去把我妈搀住,她这一哭我也满头雾水,刚才还想着怎么跟二老解释赔罪,现在全忘没了。
“你老叔……”我一听这是我爸有事儿,一下冲出来就问我爸到底咋地啦?
这时候,我妈话被我打断,发现铁柱哥身后还跟着一个人,仔细一看,认出来面前的正是离家出走三年的儿子余铁龙。
“儿啊,你可回来了!”我妈喜极而泣,用力抓着我的胳膊说:“你爸晕倒了,让人送卫生所去了!”
我们仨一听赶紧就往卫生所跑,我在家的时候我爸身体就不好,心脏病都是老毛病了,一路上我妈就告诉我说村长烟袋余来过的事儿,我一听肯定是关于树地的。
村卫生所的条件挺简陋的,也不大,里面一张木板搭成的病床上躺着的正是我爸,他们都叫他余老三。
“爸,爸?你咋样了?”看我爸那一脸苍白,泪水禁不住就顺着脸往下流。
“眉儿啊,你余叔这……”我妈拽过那个穿白大褂的女大夫,看着年纪不大,皱着眉头说我爸这是心脏病复发,得送医院。
我赶紧从兜里掏出一张卡,递给铁柱哥,告诉他这里钱足够给我爸找个好医院,让他们赶紧转院。
将我爸这边都交代好之后,铁柱哥他们也不含糊,直接从村里喊了拖拉机就往县城送。
我留下来问了一下我爸的病情,那叫柳眉的女大夫可能并不认识我,对我爱搭不惜理的。
余家村这个地方很少来生人,原来卫生所的大夫是个赤脚医生,不过年纪挺大,估计也干不动了。
侧面一打听才知道这个柳眉是调来实习的,还是个女大学生,长的还算周正,穿着白大褂挺像那么回事儿。
听城里以前的哥们说现在很多人都得意制服诱惑,才想着多看两眼。
攀谈几句过后她才向我抱怨说这余家村咋咋不好,我听着也没说话,这哪比得上城里?
这事儿就这么撂下,反正来日方长。
在家里一等等到将近七点多,天还没黑透。
我换了一身深色的衣服,来到烟袋余家墙根底下,翻身上了墙,这老东西果然在家,正躺在葡萄架仰在躺椅上乘凉,旁边还有个一脸横肉的乌老七。
本来乌老七不是我们村的人,可不知和烟袋余怎么扯上的关系,也不是个好东西,啥事儿都干。
这两年听嫂子说跟着烟袋余在县城走了大运,混得风生水起,又有村长烟袋余的照顾,耀武扬威的。
烟袋余刚要伸手喝口水,茶缸子就到了手边,那乌老七跟个孙子一样说:“烟袋叔,这树地的事儿,您可得多掂量掂量,事儿要是成了,那您说咋的就咋的。”
我一听原来都是这小子在后面搞的鬼,怪不得能给我爸气倒呢,就看烟袋余喝了两口茶,把烟袋锅子支了起来。
说余老三啊那就是个瘪犊子,要不是这几年铁柱子那个畜生死缠烂打的,别说这地,就是铁柱子的娘们都搞到手了。
一听这话,我这拳头就痒痒,看他眯着眼睛那熊样,跟特么哥土皇帝似的。
这老小子自从当了村长之后,肯定没少捞,三层小洋楼住着,还买了一辆半截子,最可恨的是听说还娶了个比他小十来岁的小媳妇。
以前我跟他接触不深,那时候我还上学,他有个女儿叫余小楠,比我小几级,在学校牛的不行,就因为有个这么牛叉的村长老爸恨不得走路脑袋仰上天。
不过,他说这话还是因为怵我铁柱哥,铁柱哥是个直肠子,要是急眼了,他俩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可这么下去,铁柱哥非得吃亏不可,话里话外的意思要是想弄树地,必须得先摆平铁柱哥。
“铁柱子这小子也不识抬举,不过这事儿我来办,保准万无一失,他那小媳妇儿到时候咱拿来爽爽都不是事儿!”乌老七一脸坏笑,这爷俩看来是早就对小兰嫂子垂涎三尺,这他娘的不是东西。
本来乌老七看样子是担心合同的事儿,可我一看烟袋余那样儿,就知道肯定是早把合同骗到手了,不然我爸也不会晕过去。
他们的计划倒是美的冒泡,打算先把铁柱哥弄残废,然后把树地转让给乌老七,两人合伙搞点药材,一年下来十来万的效益,铁柱哥一废,小兰嫂子自然就成了他们菜板子上的肉,想咋吃咋吃。
真是来的早不如来的巧,辛亏我及时发现,不然铁柱哥,小兰嫂子还有我家指不定吃啥亏,想想还真是后怕。
就在这时候,我发现门外站着一个女人,没敲门就进去了,乌老七拍了拍烟袋余,说您这身体真是没啥说的,这邻村老土豆的媳妇儿你都能搞到手。
烟袋余笑着把乌老七赶出院子,一把搂过门口的女人走进院子。
干你妹的,破鞋都搞到邻村了,真是丢余家村的脸,可我转念一想,这也是好事儿啊!
在院子里两人墨迹了半个小时才进屋,我倾身一翻,落在院子里。
摸到窗户底下,就听到屋里发出女人‘恩哦,喔……’地声音。
这老东西自己有个三十多岁的小媳妇,外面还勾搭,也不怕精尽人亡?
想到这,我这嘴就忍不住邪恶的噙起来,好久没有这么刺激的任务体验,今天啥手脚都不用费就能把事儿搞定看来。
门根本就来不及锁,顺势一推我就慢慢钻了进去。
这老东西一边骂着小骚蹄子,一边往上抬着那女人丰满的臀,现在村里人也都时兴后位的姿势,不过看来烟袋余中气还挺足。
我靠在门边上,就在烟袋余晃动最激烈的时候,牟足了劲框框砸在门板上。
两人吓的哟,像是瞬间泄了气的皮球,烟袋余头都不敢回,赶紧提裤子,八成以为他小老婆回来了。
接着,屋里亮起了大灯,我笑嘻嘻的看着趴在炕沿上的女人,撅着一片硕大的雪白,两条腿吓得半天合不拢,地下流了一大滩。
而烟袋余,回过神一脸惊讶的看着我,吃惊的也哑口无言,我最喜欢看到别人这种懵逼的表情,那表情似乎在说这大半夜的你特么来干啥?
我哈了哈腰,问他说烟袋叔,没,没吓到你吧?
这时候趴在炕沿上的女人赶紧转身,露出一张捎带妩媚的脸庞来,胸前那对还留有粉红色的压痕,运动无疑是相当激烈。
这女人我有点印象,是老土豆的媳妇儿错不了了,可她竟然能看上烟袋余这老东西?
不出意料烟袋余先问我怎么进来的,我一口气说走进来的,也不想干啥,就是几年没回来,得先拜访一下老村长,后面还得请他多多照顾。
我说话的同时,眼神就在老土豆的媳妇儿身上来回扫射,这不看白不看啊,反正偷人也又不是我,这娘们还挺白净的。
“你这是私闯民宅,我要喊人把你送局子!”烟袋余脑子是一时打铁,不过我相信谁碰到这事儿都不知道咋整,抱着膀子冲着他笑。
“啧啧啧,老村长这艳福可真不浅,你要是想让全村都过来看看,我也不介意,可要是传出去,你这村长可不保,再我听说老土豆那可不是善茬儿,你们俩……”
看烟袋余气的直咬后槽牙,可拿我也没招,这老东西是个聪明人,我也不想多废话,更不想为难一个女人。
我伸了伸手,问他懂不懂,他绿豆眼珠一转,就说:“不就是树地那点儿事么,叔儿知道你啥意思,可这合同现在不在我手里。”
这点小伎俩多施展几个也无所谓,我就说明天之前,我得见着合同,不然村里的广播最轰动的新闻就是你和老土豆媳妇儿的事儿。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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