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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对疫苗?别把脏水泼给中医!

近日,小编的朋友圈流传着一则《为了孩子健康,请远离疫苗》的文章。

令人感到非常气愤的是文章作者呼吁人们远离疫苗的原因竟然是“中医认为,所有的疫苗都是有害的”。文章中更有“打疫苗会变笨”“远离疫苗”这样的言辞。小编看完之后,心情是这样的:

所谓“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文章自始至终却没有拿出确切的中医反对疫苗的证据来,这可真是中医被黑的最惨的一次了!小编认为,有必要站出来,发出中医的声音。

所谓“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文章自始至终却没有拿出确切的中医反对疫苗的证据来,这可真是中医被黑的最惨的一次了!小编认为,有必要站出来,发出中医的声音。

毫无疑问,假借中医之名鼓吹反对疫苗的,并不是真正的中医。他们的做法,给不了解中医的人提供了靶子,伤害了中医的形象。




中医不仅不反对疫苗,更是最早运用免疫思想并发明免疫疗法的


我国较早的免疫医学免疫实践,是对狂犬病的防治。这种病的危害,古人很早就有认识了,在《春秋•襄公十七年》中记载:公元556年,“十一月甲午,国人逐瘈(zhì,疯狗)”。可见当时对狂犬病的预防主要是通过逐打病犬以消除病源。

在葛洪《肘后备急方》中就有记载,《肘后备急方》听起来很熟悉吧!没错,就是屠呦呦获得青蒿素灵感的那本书。

《肘后备急方》载“疗狂犬咬人方,乃杀所咬犬,取脑敷之,后不复发。”其后唐代孙思邈在《千金要方》、崔之悌在《纂要方》、王焘在《外台秘要》里都有类似记载,可见古人运用此类方法治疗狂犬病行之有效,并长期流传。

这比西方微生物学家巴斯德发明狂犬疫苗,并成功用于人体接种提前了一千多年。

▲葛洪《肘后备急方》

中医在免疫方面的突出成就,还有天花的预防。

天花疫苗则是世界上最古老的一种疫苗,可以追溯到11世纪,被称为“痘苗”。清代医学家朱纯嘏的《痘疹定论》载:“宋仁宗时丞相王旦,生子俱苦于痘,后生子素,召集诸医,探问方药。时有四川人清风,陈说:峨眉山有神医能种痘,百不失一。不逾月,神医到京。见王素,摩其顶曰:此子可种!即于次日种痘,至七日发热,后十二日,正痘已结痂矣。由是王旦喜极而厚谢焉。”这也是史料记载的最早一次天花疫苗接种。不过朱纯嘏将“宋真宗时”误记成了“宋仁宗时”。

翻译成白话文就是:宋代真宗时的宰相王旦,生了几个孩子都因患上天花而夭折,后来好不容易老来得子,十分宝贝这个孩子,非常担心这个孩子也怕也步入前面几个孩子的后尘,染上天花离他而去,所以遍访名医,寻找能够帮他孩子预防的天花的方法。

最终在四川峨眉山寻得一位在民间声望很高的医生,这个神医在一个药瓶里取出一点药粉涂在孩子的鼻腔里,7天后这个孩子开始发热出痘,等到第12天,痘全部结痂,发烧也好了。

出过天花而能活下来的孩子终身不会再染上天花了,等于上了保险,因为天花而痛失过好几个孩子的丞相自然明白这个道理,看到经历过天花考验而存活下来的儿子,他喜极而泣,对这个神医给予厚谢。这就是中国接种天花最早的记载,可以看出,我国远在十世纪就采用种痘的方式预防天花。

到了明代,接种天花的逐渐增多,尤其是安徽某些地区(宁国府太平县),这个地域的达到最多,明代万历、天启年间的一些作品,都有种痘的记录,比如程从周《茂先医案》、周晖《金陵琐事剩录》中都有记载。

痘衣法


1681年(清·康熙20年),有一位叫朱纯嘏(古)的中医正式把这项技术介绍给国家,染过天花却幸存下来的康熙皇帝深知天花的危害,他力排众议,颁诏下令在全国推行种痘技术,使得这一技术在全国广泛流传,预防了天花大爆发。

经过数百年的临床实践和经验总结,“种痘”这一技术也不断发展和改进,接种方式由起初将天花患者的疱浆染到接种者的衣服上,到后来将患者痘痂阴干成细末,用水调湿,将棉花蘸着塞入接种者的鼻腔内。这被称为“水苗法”。

水苗法

随着实践经验的总结,疫苗也不断改进,最先用患者身上的疱浆又称“生苗”,后来用经过几次接种后痘痂制作的安全性更高的熟苗,并且有合理的解释“火毒汰尽,精气独存”,即现代所说的“灭活减毒”。

后来随着中西方交流增加,种痘术渐渐传到日本、俄国、欧美等国家,英国琴纳在人痘的基础上,发明了安全性更高一级的牛痘,为人类战胜天花病毒做出了重大贡献。可以说中医的种痘术启发了现代医学的免疫疗法。

在疫苗还不普及的年代,中医也对狂犬病的治疗进行过深入的研究,比如1984年《浙江中医杂志》第10期刊载的论文《狂犬灵防治狂犬咬伤45例》便记载了中医中药对于治疗狂犬咬伤的探索。

随着疫苗的普及,这类研究渐渐淡出了人们的视野。



敲黑板,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中医从来没有反对疫苗!

中医从来没有反对疫苗!

中医从来没有反对疫苗!



小编只是随手一搜,就能发现了上面那些荒诞的言论。或许我们看了会嗤之以鼻,但谣言的风险中却是无知的家长和无辜的孩子。

因此,尽管已经说了千万遍,在这里我们还是要强调一次接种疫苗的重要性。

毋庸置疑的是,疫苗在人类历史上是效价比最高、安全性最好的公共卫生防控手段之一。

人类经过上万年的演化到今天,不是依靠自己的血肉之躯来应对自然界的风风雨雨,天冷了,不能只靠皮下脂肪御寒,穿上棉衣才能保暖;疫苗给我们带来的作用更多的不是治疗,而是防御。

它终结了天花的肆虐,有力地控制了脊髓灰质炎、新生儿破伤风等疾病的发生,也对狂犬病、艾滋病等高发疾病的防控发挥了重要作用——

1)在脊灰疫苗问世之前,几乎所有儿童都会感染脊灰病毒,每200例感染病例中会有一例出现不可逆转的瘫痪。在瘫痪病例中,5%-10%的患者因呼吸肌麻痹而死亡。因为有了脊灰疫苗,脊灰病例自1988年以来减少了99%以上。

2)破伤风病死率在10%-70%之间,20世纪80年代全球有80万左右新生儿死于破伤风,2002年降到了18万人,2008年下降到5万人。

3)在没有疫苗的年代,超过90%的人在10岁前感染了麻疹病毒,其中多数可出现症状。1980年,在广泛开展疫苗接种之前,估计麻疹每年在全世界造成260万人死亡。

4)中国是流脑高发区,曾出现过5次大流行,发病率最高时达403/10万,病死率为5.5%。上世纪80年代后我国开始推广预防接种,流脑发病率开始逐年下降,至90年代,发病率维持在<1/10万的水平。

5)狂犬疫苗的发明,更是拯救了无数人的生命。

下面这幅图就更直观了,无疫苗时期和有疫苗时期的各种常见传染病发病率,都几乎是90%以上的减少,天花、白喉和脊髓灰质炎更是完全在疫苗的作用下消失。

诚然,最近发生的疫苗造假事件,也暴露出一些问题,但不能因为问题的暴露就一棒子打死,鼓吹“反对疫苗”。


毒疫苗暴露的是疫苗流通环节监管的缺失,但远不是妖魔化疫苗的合理论据。


就比如假冒伪劣或过期失效疫苗被应用到接种者身上,而发生了安全事故。那么事情的关键当然应该是国家和管理层面加强监管的问题,而不是正常疫苗本身的问题。

我们在希望有关部门严厉查处违法犯罪分子的同时,更希望大家明确一个常识:以成熟工艺正规生产的疫苗,属于极低风险的生物制品。只要国家加强对疫苗安全的监管,只要家长带孩子去正规疫苗接种部门接种,就不会有问题。

否则,就只能陷入一个恶性循环,影响中国儿童的疫苗接种率,让他们更多暴露于实实在在的危险之下,从而制造真正的“疫苗之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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